【柴哈】花样年华(3)

迷途少年然 x 站街拉客昀



警告:少量qj未遂、两个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情感表达缺陷、这章好像没什么其他好警告的..就小刘追妻火葬场吧2333


不走外链了...祈祷lof放过我(轻轻跪下


致敬情感自由,站街文学或许低俗但不下流,各位看官请自行注意避雷。


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互相不膈应,美丽中国行🙏





Chapter03


“今夜的你该明了”



摔门离去的那一刻,他其实完全没有想过要去哪里,更不要说外面丝丝缕缕飘着的细雨了。



初夏多雨,跑到楼下的时候才注意到外面已经灰蒙蒙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鱼龙混杂的喧嚣声混合在一起,听得他的耳膜发疼,可还是毫不犹豫地一头撞进了雨中。楼栋的大门关了又开,身体比意识先一步明白是有人追出来了,脚步便不知觉加快,快了之后就变得有些飘忽,最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早就该想明白,天大地大,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除了这儿,他还能去哪儿?



在拿出钥匙开门的同时,他将一只脚抵在斑驳的铁门之上,目光照进走廊的尽头,比深谷还要狭长,盯着外面还落得轻快细密的雨点出了一会儿神,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冰凉的雨水,忽然意识到,原来已经是五月了。



熟悉的房间里面没人,他也没有开灯,幽深的黑暗之中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茶几前面,整个人就像一瞬间脱力一般直接呈伏案休息的姿势,趴在了那上面,冰凉的手指顺着木头的纹路摸索,直到摸到了那些细瘦又深刻的划痕,他才抿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轻笑,像过去的无数个夜晚,他在这张茶几上写作业等他回来一样。



其实茶几的桌腿很矮,青春期的少年出落得挺拔,坐在这前面写作业背是打不直的,叫人看了好生委屈,反倒是现在这个样子,僵硬久了的脊背彻底弯了下去,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在一起,令他感觉舒坦多了。



脑子又热又疼的时候就会不经意回忆起许多事情,他想到那天的对话最后是在一串烦躁的手机铃声中结束的,手机荧幕上跳跃着的陌生的“妈”字针一样扎着他的眼睛,他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接了电话,又在那边提出令他匪夷所思的要求之后挂了电话。那之后就不知道是别扭还是赌气,再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张若昀,男人也像跟他约好了一般,默认着淡出了他的生命,干干净净得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只是会在许多个独自入睡的深夜,习惯性地伸手往旁边一捞,触手空荡荡的一片,有些怅然若失地把手收回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下子回忆像打泼了的雨水一样涌上来,烧得他的脑子极疼,一帧一帧停格的画面落到最后,只剩下张若昀的眉、张若昀的眼、张若昀的唇,和那颗会跟着他的情绪一起起起伏伏的鼻尖痣,碾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下意识缩紧,攥了一把空气,因为空气中的味道那样熟悉——



可不是张若昀。


长夜里突兀的一声“啪嗒”响起——


是张若昀。



男人打开门发现房间里面无端端多了个人儿的时候似乎也是错愕多过惊喜,以至于他也没有开灯。而是径直走到了少年身后,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触手却是一片冰凉,他这才发现那衣服是打湿了的,时间一长便潮哒哒地贴在身上。



“赶紧把衣服换了,去床上睡。”



刚刚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的时候,却被少年的紧紧地箍住了,男人本能地想要挣开,却发现再怎么用力也挣不开,少年的狠决劲儿就像要把两个人的血肉深深地嵌在一起。



“在我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你管过我吗?现在又凭什么来要求我的人生?”充斥着恨意的声音在幽深的黑暗中响起,嘶哑得仿佛被砂纸磨过一样,好像下一秒钟就能从喉头滴出血来,未干尽的雨珠顺着少年白净的胳膊滚到男人的指骨上,偏偏被箍住的手又是滚烫的,给他这充满怨气的眼神一盯,没来由打了个冷战。



“昊然,你在说什么?”



这一声轻唤应该是起了作用,刘昊然忽然就像是回魂一样,眼神中的怨气压下去不少,只是那只手仍然紧紧地箍着男人,已经在那人易留痕的肌肤上烫下了一片灼红,也不管他疼不疼,刘昊然嘴角一勾却是笑了,这一笑倒给本就低沉的脸色再添几分阴冷。



“是你,是你啊张若昀……”



张若昀不知道这孩子忽然一下子是怎么了,叫他盯得心里发怵,奈何少年力气又大,被扣住的一只手仍然挣不开,他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去推他,不想几乎是在一瞬间另一只手也被少年一把抓住了,然后少年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一刹那起身,贴近了他的身体,滚烫的双唇就印上了他的。



“咚”地一声,两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人双双跌进身后的床,床腿自然是不堪重负一般发出吱呀一声哭叫,张若昀在一瞬间觉得腰疼,可双唇被人像小兽一样嘶咬传来的刺痛令他顾不上腰疼。他甚至都分不清,男孩这到底是不会接吻的笨拙还是刻意宣泄的怒火,连舌根都被他搅得发麻,舌尖滑过口腔上侧的时候又是一阵发痒,他的手还被刘昊然握着,紧紧地压在身体的两侧,令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刘昊然的唇舌在自己的唇瓣上胡搅蛮缠。



直到欺在他身上的少年,生硬地将他的两腿分开,曲了一条腿用膝盖抵向他的两腿之间,有意无意地撩拨最私密的位置的时候,那忽然间触电般的感觉涌上来,令他脑子里面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开了,他在少年炽热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清醒一点。



这一咬当然是有用的,刘昊然终于放开了他的双唇,也解开了对他双手的禁锢,可这种静默的持续几乎只有一瞬间,欺在他身上的少年便像是发了疯一样撕扯他的衣服,一双手烫得烧心,走到哪里都像是在点火。而那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映入他眼帘的——干净得像新雪一样的身体上落了的斑驳红痕,又像梅花又像血迹,刺得他两眼发疼,吻就像雨点一样落上去,沿着旧日的痕迹重新熨烫一遍,要将那些属于别人东西覆盖得彻彻底底。



“张若昀,你就这么想推开我?”少年压着嗓子在他的耳边唤他,他险些真的跌进了这深渊。



“你疯了,刘昊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张若昀终于认命一样地放弃了挣扎,一个抬眸对上了少年的眼神,少年的脸上是病态的潮红,哪怕贴在身上的衣物那样冰凉,身体都是灼人的滚烫,眼神黑漆漆一片,是很压抑,也很空洞,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



身下压着的人突然变得平静,刘昊然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忘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直直地盯着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凌乱的衣衫还有那被烫过一样赤红的手腕,无不影射出他先前对待男人的动作有多么粗鲁,而男人对他的举止又是多么地包容。



眼神里的欲火一点一点灭了,刘昊然就像整个人突然被人抽离了力气一般,咧开嘴就是一个冷笑,连那平日里光彩照人的两颗小虎牙都变得委屈巴巴,他附在张若昀的耳边猫儿一样地小声问道:“为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这一声诘问显然是把张若昀问住了,他将少年一把推开,眼神灰了冷了,眼中的落寞快要溢出来。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清晰刻骨地意识到自己有多糟糕,而他的爱人有多清白。也就是这一刻,终于反应过来少年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一只手探上刘昊然的额头,那温度果然烫得怕人。



“你发烧了。”



这句话重重地落在暗夜里,像一颗孤零零的小句号。




把几乎已经烧糊涂了的刘昊然送到医院,挂好水后刚安置到病床上躺下,少年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将人颈窝后面的枕头稍稍挪了挪,垫得高些,以便让人睡得更舒服点。医生让他联系男孩的家长,他把刘昊然的手机摸出来按亮了屏幕,屏保却是一张自己的照片,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只能看到浓密的眉毛和纤长的睫毛,也不知道是少年什么时候的偷拍。



隐晦又直白。


解锁有密码,六位数,他先是试了刘昊然的生日,密码错误,鬼使神差地又试了自己的生日,仍然是密码错误。静默了好几秒,手指一下一下点了六个数字,这下子密码正确,手机被他成功解开了。那六个数字——是他们第一次相遇那天。


直白又隐晦。



是发烧的关系,刘昊然的嘴唇此刻苍白又干裂,一道道的干纹沿着漂亮的唇瓣盘踞着,张若昀起身抽了几张餐巾纸,叠成厚厚的一块,走进洗手间用热水将其沾湿了,抬眼瞥见洗漱台上镜中的自己时,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赶紧将右边耳朵上的圆环和那颗细碎的黑钻摘了下来。



然后走到少年的病床边,用沾湿了纸巾一下一下轻柔地擦拭着少年干涸的唇瓣,刘昊然的双唇在他的触碰之下渐渐回了些血色,男人这才满意地笑了,扔掉了手里握着的纸巾,如履薄冰一般,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刘昊然粉红的唇瓣,来来回回,温柔缱绻,少年似乎还无意识地动着舌尖,像是要冲破牙齿的束缚,触碰他的手指。



这一幕刚好落到了赶来的刘昊然的妈妈眼中,女人加快了脚步走到病床边,抬手探了探刘昊然额上的温度,复又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对比了一下,似是感觉没那么可怖的差距,才将手放了下去,这才狐疑地抬头望向坐在病床边一脸疲惫的张若昀。



那人抿着唇对着女人微笑:“阿姨你好。”



“嗯,你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吧?”女人拉了根凳子过来,在少年的病床边坐下,一双眼睛却不在病床上的少年身上,而是上上下下将张若昀打量了个遍,“你是昊然的朋友?谢谢你把他送过来。”语气礼貌又带着刻意的疏离。



张若昀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人眼里不怀好意的打量,由始至终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忽然多出来的人声应该是吵到了病床上躺着的少年,少年的眉心轻轻皱了皱,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为了适应光,那双眼睛睁得极慢,浓密的睫毛在眼帘前颤颤巍巍地遮遮掩掩,他几乎是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终于分辨出了坐在病床的左右两侧的人分别是谁,然而当女人伸出手想要来握他的手腕的时候,厌恶地躲开了。



“然然。”他听出来女人的声音是低沉的,好似一声婉转的叹息,“发这么高的烧你还想要跑到哪里去,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懂点事?”



最后那看似疑问的指责就像是一下子触碰到了刘昊然的逆鳞,少年用没有挂水的一只手有些费力地支起自己的身子,也不顾这突如其来的震动会不会让另一边的血液倒灌,他对上女人的眼睛,才发现那里面遍寻不见一丝愧疚,鼻子一皱就是一声轻蔑的嘲讽。



“懂事?什么叫懂事?”


“小学二年级你们离婚,我爸出去做生意,把我一个人留在又大又冷的房子里的时候你在哪里啊?我还不会做饭所以天天吃外卖吃到想吐的时候你在哪里啊?每次因为不会买药所以最怕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啊?”


“也不过是晚上怕黑,所以不敢关灯睡觉,也不过是夜里太静,所以把电视打开到天亮,这些时候,你都在哪里啊,我的好妈妈?”


接连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他似乎嘴巴有些干了,一只手抄起病床边的水杯,送到唇边连连喝了好几口,杯壁的冰凉连同着几分苍白的唇瓣一起颤抖,手将杯子越握越紧,再抬高,还剩小杯底水的杯子被他冲着地板重重地掷了下去。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干涉我,你给我滚!”



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突兀,引来相邻病床睡着的人纷纷侧目,又觉这气氛实在压抑不好掺和进来,只好各自小声议论着。



“昊然!”大约是看少年越说越过分了,张若昀终于将双眉一皱,硬了语气轻喝了一声。



刘昊然似乎这才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将女人钉死在原地的目光收了回来,落了锁一样刻在张若昀身上,又是一声冷笑:“谁让你叫她过来的?你也滚。”



张若昀干涩地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刘昊然想自己大约真的烧坏了脑子,告白的话永远扭扭捏捏,伤人的话反倒是轻而易举,他看到张若昀讪讪地抽了下鼻子,鼻尖上的黑痣跟着跳动了一下,那颗痣就像在哭。



待到他再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打过招呼离开了。





 他知道男人这下是真的伤心了,发过去的短信一条也没有回,打过去的电话几次三番终于接了,言谈之间也是冷漠的疏离,连几句稀松的问候到最后都成了不耐烦的敷衍。偏偏上次去的时候钥匙留在了他家,吃过好几次闭门羹后,刘昊然终于像三魂丢了七魄,总是趴在课桌上愣愣地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愣就是好一阵子,旁人不拍他一下都反应不过来。



熟悉些的朋友开玩笑问他是不是失恋了,他也总是笑一笑,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连恋都还没开始呢,哪里又有失恋可言。



可他又不甘心,他唯一可以确认的只有不论张若昀是什么样的性别,什么样的身份,他喜欢他,像喜欢空气一样的喜欢,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离不开。



少年只能用自己的——笨拙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想要挽回自己曾经的错误。



于是每天上学的时候路过楼下的早餐店,他总是买两份早餐,让阿姨用打包袋小心翼翼地装好,有时候是豆浆油条,有时候是馒头小粥,或者起得更早的时候,他就跑到马路对面的烘焙店选两个色泽漂亮、模样可人的面包,再买上一盒牛奶。自己的那一份总是挎在手上提得随意,另一份却是小心护在胸前,生怕荒废在路上的时间让这份早餐凉了,绕一点路去到张若昀住的地方,轻轻叩一下门,用一份早餐压着张便签字条,放在门口就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识弥补曾经被他拒绝掉的那份早餐的遗憾。



当然也有出现意外的时候,比如某一天放学,路过奶茶店买了两杯鲜芋奶茶,刚刚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巧碰到下楼倒垃圾的阿如姐姐,女人也是好不客气,款款几步走上前来,一只手径直就往他怀里的奶茶伸。



刘昊然侧了侧身子,将自己手上提着的这一杯递给她,另一杯仍然是护在怀里,眯着眼睛笑着打了个招呼:“阿如姐姐。”



女人巧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插了吸管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香甜的奶茶,这才发问:“弟弟好久没来过啦,怎么?跟你哥吵架啦?”



刘昊然给他问得一愣,想想也对,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阅人无数的阿如姐姐的眼睛,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



那边的女人却觉得他这样子甚是可爱,一双眼睛都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摆了摆手:“没事儿,昀哥儿这人儿就是矫情,但他心其实特别软,你多哄哄他,回来找姐姐玩啊,乖。”说完提着空荡荡的垃圾桶迈着摇曳的猫步转身就上楼了。



刘昊然这才后知后觉,这话听了好生奇怪,怎么听也像是把他们的关系默认成了情侣。



再后来是个周末的清晨,天刚亮不久,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没睡醒的慵懒之中,只有大街小巷叫卖的小贩精神十分高涨,烟火气很浓,一层一层飘上来,令他脚步都不由自主更轻快了些。



小猫微弱的叫声就是在他刚好走到楼梯口准备上楼的时候听到的,声音很小,细微无力,却又连绵不绝,听得人心肝都忍不住跟着颤抖,惹人心疼极了。好奇心驱使着他走过去,害怕不小心伤到了小猫,便轻轻伸手一个个拿开那些堆积着的旧物,猫咪的叫声逐渐清晰,在拿走了最后一块木板后,他终于瞧见了那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毛茸茸的小家伙。



是一只狸花猫,小小一只蜷缩在角落里,右前爪应该受了点伤,泛着一层桃粉色,小猫咪每叫一声,就伸出卷曲的舌头舔一舔自己的爪子,本就灰不溜秋的条纹皮毛滚得有些脏,显得毛色更加黯淡,见有人来了也不躲,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硕大猫眼注视着刘昊然的脚,绵绵不绝的叫声依旧凄凄惨惨戚戚。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刘昊然觉得这猫儿跟自己还挺像的,实在是于心不忍,他蹲下身子轻柔地拂去小猫背上落的灰尘,小家伙似是感到了动静,张口又是尖尖的一声惨兮兮的猫叫,他伸出双手,小心地从猫咪的前爪下方穿过去,将小猫抱起来护在怀里,尽量不去碰它受伤的前爪。



这一次终于敲响了张若昀的家门。



“哥,哥!张若昀你开门,猫命关天你不能见死不救的!”



小猫咪像是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少年的急切,极其有灵性地总是恰当地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叫上两声,那声音又尖又细,宛如女孩子的低声抽泣,听得人揪心。



门终于被他敲开了,张若昀显然是刚刚睡醒,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头发也是乱蓬蓬的,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倚在门框上,唯有见到刘昊然的一瞬间,那双眼睛才好像终于打开了灯,少年怀里的小家伙也心有灵犀一样,扭过头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阵喵喵喵,又乖巧又惹人怜爱。



张若昀修长的手伸了出去,先是胡乱地揉了一把刘昊然的头发,再落到少年怀里抱着的小家伙身上,放轻了力道抚了抚小家伙的脑袋,猫咪的耳朵也跟着抖动几下。



“家里有药,进来给它处理下伤口吧。”



熟悉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特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这个地方比家还要像家。



张若昀翻箱倒柜找来几样东西摆在床边,又招了招手示意刘昊然过去,少年便乖乖抱着猫咪坐到他跟前,猫咪还小,极容易控制,他一只手将猫咪环住,另一只手扒开它的右前爪,果然那个地方有一道粉红色的浅浅的伤口,应该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刮伤了,不过已经没有流血了。



男人手里握着剪刀,悉心地将猫咪爪子周围的毛修了修,待到伤口差不多完全裸露出来,才拿棉签沾了碘伏,轻柔地给它消毒,似乎是感受到了异物的冰凉,小猫的身子挣了两下,很快就被刘昊然给安抚住了,张若昀用医用胶带裹了药,一圈一圈不松不紧地缠在小猫爪子上固定住,见猫咪动了动爪子绷带也没有掉,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哪里来的小猫?”他把处理伤口的东西放回去,淡淡地问了一句。



“楼下捡的,你都给人家处理伤口了,不给人家想个名字啊?”



张若昀沉吟了一阵,抬眼瞧见窗子外面也不晓得是哪户人家窗台的月季开得浓烈又娇艳,漂亮得很,随口接了句:“那就叫小花吧。”



刘昊然嘴角一撇,心想着果然贱名好养活,面上却还是眉飞色舞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逗弄着怀里的小猫,轻声唤道:“小花,小花。”



小猫很懂事,没叫几声便接受了这个名字,跟着他的呼唤喵喵地叫着。




“张若昀,你能不能收留小花啊,它没地方可以去了。”




“顺便,也收留我吧。”




Tbc.



*因为我喜欢喝coco的鲜芋奶茶,因为我喜欢猫,嗯哼不讲道理der~


讲个笑话:星期六的凌晨把这章的幼年体生出来的同时,收到了老师发过来的作业提交即将截止的通知邮件,才想起来我还没做...摸摸我日益秃头的脑袋,再不开学人可能要废了orz..


写文真是太艰难了,又进入了一个怀疑拉扯期,等我填完这个坑的确是需要一点时间,安静(zi bi)地自我拷问自我建设一下,嗐,最后特别鸣谢我的泽,一路鼓励我,陪着我把这一章生出来嘤嘤嘤,爱她qwq



                     留个评论再走嘛~

评论(34)
热度(117)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喵青画|Powered by LOFTER